在女友为了那个秘书不接我电话的时候,我决定放弃,后来,她慌了

点金小说 2023-12-08 16:31:34

岑晨创业最艰辛那几年都是我陪她度过的。

如今春风得意,身边的小伙子换了一茬又一茬。

在她为了那个秘书不接我电话的时候。

我决定放弃这段感情了。

岑晨却慌了。

“谁允许你说分手的,你还想不想为你母亲治病了。”

岑晨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这也是她惯爱用的伎俩。

只不过现在这招对我来说没用了。

因为母亲已经不在了。

1

被电话吵醒时我以为是岑晨打来的,看也没看就接了。

“夏先生,你母亲突然发病了,刚刚送进手术室……”

我瞬间没了瞌睡,抓起车钥匙就跑出门。

手术室外的绿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我突然感到浑身发冷,搓了搓手臂。

这才发现我连外衣都没有拿,穿着单薄的的睡衣就来了医院。

拿起手机屏幕看一眼,凌晨一点。

我到医院没有一个小时。

所以,十二点的时候岑晨还没回家。

她最近回家越来越晚,明明以前都不会超过十一点回家。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铃声里的歌声不停息地循环着。

最后一刻的时候才接起:“喂,大晚上什么事?”

她语气发冲,好像面对的不是男朋友兼未婚夫,而是一个大晚上打骚扰电话的变态。

我稳了稳气息,平静的说。

“你现在在哪呢,可以来医院陪我吗,我妈……”

那边顿了一下,下一秒语气还是不耐烦。

“你妈妈病又犯了吗,又不是没有护工,我过去干嘛。我现在在二院这边,不方便离开。”

一听她在医院,我条件反射的开口:“你在医院干嘛,生病了吗,严不严重。”

我听到岑晨重重吐出一口气。

“不是我,白青酒精过敏了,我送他来医院。”

白青是她的助理,刚毕业的大学生。

但是我想不通,员工生病老板需要亲自送他去医院吗。

我问岑晨,她却愠怒着回我。

“人家是为了我喝酒才这样的,我送他到医院怎么了,你不要无理取闹行不行。”

与此同时,岑晨旁边的白青清脆的声音响起。

“晨姐,是夏哥生气了吗,要不你去陪他吧,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关系的。”

岑晨的手机似乎拿远了,但我还是听到了他最后的那句。

“不用管他,他就是矫情。”

手机还被我贴在耳边,却只传来嘟嘟电话挂断的声音。

手术室的大门也在此时打开。

医生叹息着对我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您节哀吧。”

心里绷着的那根弦突然就断了。

一直以来靠她苦苦支撑,如今支柱没了。

一颗心无限下沉,却坠不到底。

我在手术室外的走廊坐了一整晚,陪伴我的只有深秋的穿堂风。

第二天在收拾母亲遗物的时候,从抽屉里掉落出一张照片。

是四年前我和岑晨来看母亲的时候她给我们拍的。

当时岑晨握着母亲的手说。

“阿姨你放心,我会嫁给夏支,一辈子对他好,让他成为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再也不用去羡慕任何人。”

我见证了父母失败的婚姻。

岑晨当时的话却让我重新对婚姻充满希望,我幻想着和她结婚,和她有个幸福的家庭。

捏着照片的手不住的颤抖着,有晶莹的液体自脸上滑落滴在照片上。

我突然用力,将照片撕了粉碎。

什么狗屁誓言承诺,都是是骗人的手段罢了。

处理好母亲的后事以后,我最终支撑不住病倒了。

上一次打电话给岑晨还是在一个周前了。

这期间他都没有联系问我,仿佛我就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2

出院那天我回到家,只看见空荡荡的房间。

我给岑晨拨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忙音。

问了公司员工才知道,岑晨带着白青去国外出差了。

过去像这样跨过的订单都是我陪她去的。

还会提前帮她收拾要穿的衣服。

突然感觉很疲惫,我打算洗澡睡一觉。

拿衣服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只耳钉。

那不是我喜欢的款式,而我看到白青戴过。

更巧的是耳钉掉落的位置是岑晨平时放内裤的地方。

真好啊,她这秘书从工作到生活都给她照顾得体贴到位。

已经快没我什么事了。

我没有白青的微信,于是让助理帮我看看白青最近的朋友圈。

截图很快就发过来了。

温泉、游乐园、街拍、购物商场。

配文是【感谢亲爱的老板给的福利,还帮我拍照,爱你哟。】

这条朋友圈全公司的人都能看到,对我的侮辱性就差没把我照片挂上去了。

岑晨不仅默许了他的做法,还在下面点了赞。

朋友圈发出的时间是二十分钟前,我看了看手机。

我给岑晨打电话是半小时前了,但是没有收到回复。

岑晨他们出差回来,又是一周后了。

算了算时间,我和岑晨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说过话。

岑晨像个称职的女朋友拎着大包小包,白青在一旁解放双手。

一边从岑晨拎着的袋子里拿出东西分给大家。

“这是我给你们带的纪念品,每个人都有份。”

公司创建初期的时候,我和岑晨去别的地方谈合作回来也会这样。

给员工买各个地方的特产。

白青买的是一个哈利·波特的手工印章,很久以前我就经常和岑晨念叨。

“好想去一次伦敦,去看看我心心念念的国王十字火车站。”

她笑着摸我的头:“等我们以后有钱了,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

可惜后来钱有了,却没有了时间。

钱和时间都有了,两人没了感情。

我坐在办公室看他们两个,岑晨对白青的笑容里带着宠溺。

手中的笔用力到划破了纸张。

我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白青的礼物也发得差不多,这才发现我。

他站在岑晨面前耸了耸肩:“完了,忘记给夏哥买了怎么办。”

我还没开口,岑晨先插了话。

“不用,他不喜欢这些的。”

我不喜欢,吗。

可是面对众多算个眼睛盯着我。

我的骄傲只能让我咬着牙说:“我不需要,那没什么用。”

白青伸手抚了额角,露出一个笑容。

“啊,我觉得还挺好看的,可能只有我们年轻人喜欢这种无聊的东西吧。”

啪地一下,我把手中的钢笔摔了出去。

墨水弹出来,脏了地板。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我挤出一个的得体的笑容。

“白青,你不会因为有岑晨护着你,就忘记我也是这个公司老板了吧。”

白青直愣愣的盯着地上的钢笔,眼泪想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他带着哭腔说:“我当然知道你是夏总啊,你可以对着我发火,但是不用拿钢笔出气。”

他蹲到地上捡起钢笔,献宝似的捧到岑晨面前。

3

“这钢笔我之前送给你的那个,是我攒了两个月工资买的。”

我还以为是我的动作吓到他了,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一个大小伙子,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我看见岑晨本来想去替他擦眼泪的手,或许是因为我在的缘故。

硬生生收了回来。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冲我吼着。

“夏支,谁让你去乱动我东西的,你现在立马给人道歉!”

我没有听错吧,岑晨要我因为一支钢笔给白青道歉。

我形容不出来此刻的心情,心酸、好笑、讽刺。

强忍着冲鼻的酸意,我问岑晨。

“你因为白青,以及他送你的钢笔,要我道歉?这破笔对你有什么特别含义吗,重要到你对自己的男朋友大吼大叫。”

“那你送白青去医院,带他回我们的家,带他一起出差游玩。他霸占的这些原本属于我的时间,是不是也应该向我道歉?”

我是第一次那么直观的感受到一个人,一份感情的变化。

那些曾经投注在我身上的爱与目光,此刻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白青不是出现在岑晨身边的第一个男孩,但却是最特殊的一个。

因为他是我和岑晨的学弟,准确来说是岑晨的直系学弟。

所以当他来面试的时候,岑晨破格录用了。

我对这件事颇有微辞,岑晨却说要多给年轻人机会,让我想想我们创业的时候多不容易。

第一次我妥协了。

后来又发现端倪,岑晨频繁和我说起这个男孩。

说白青和我年轻时性格很像,做事呆呆的,连兴趣爱好都一样。

逐渐的,他开始把白青和我一些不一样的喜好记混。

岑晨却说:“那也是因为我把他当成是你了,才会那么关注,在我心里我爱的人永远是你。”

我很想问她,现在还敢保证心里的想法没有变吗。

岑晨眼神冷凝,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她掐着我的下巴,俯视我。

“我和他从来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是你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一步步紧逼我。”

“你如果越是这样想我,那我不介意把我和他的关系发展得更进一步。”

“还有,这个公司确实有你一份功劳,但我投注的心血更多,如果因为你的一意孤掷毁了它,你猜我会怎么做。”

我感觉岑晨的手不是在掐我的脸,而是紧紧攥住我的心脏。

我胸口疼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全身血液倒流,手脚冰凉。

眼泪自眼角划过。

岑晨眼里没有看到白青哭时的心疼,而是厌烦的皱了皱眉。

我的眼泪砸不进他心里。

她骤然松手,我跌坐回椅子里。

隔着透明的玻璃,公司里的人都注意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岑晨不知道吗,不,她是故意不想给我留颜面,想让我难堪。

比起岑晨对我说的话,此刻的处境更让我绝望。

我有自己的骄傲。

我做过的所有事中,只有在爱岑晨这件事上放下过自尊。

我不允许他在享受了我的爱以后,现在还来践踏我。

我像个不服输的斗士一样,昂着头对岑晨说。

“好啊,那我给你机会,让你去和他发展更亲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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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6-13 07:55

    有什么值得的哭的?

    阿甘 回复: 雨幕
    一般这种情况就是女方也有一定能力,然后在感情中女方更为强势
    雨幕 回复:
    共同创业,为啥男方不不是大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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