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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史之乱可不是粟特人建国 安史叛军打仗全靠这四大族群的军头

标题:安史之乱可不是粟特人建国 安史叛军打仗全靠这四大族群的军头引言:世人皆知安史之乱是由安禄山、史思明发动,却不知这场

标题:安史之乱可不是粟特人建国 安史叛军打仗全靠这四大族群的军头

引言:

世人皆知安史之乱是由安禄山、史思明发动,却不知这场改变唐朝命运的叛乱,其实暗藏着更深的秘密。安禄山虽有粟特血统,但在这场波及半个中原的叛乱中,真正掌握军权的却另有其人。当年那个让李隆基痛不欲生的叛军,究竟是靠谁在打仗?那支让唐军闻风丧胆的曳落河铁骑,又是何方神圣?而那位能让安禄山都俯首听命的军师,为何鲜为人知?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些叛军的核心力量,竟然在安史之乱平定后,继续左右着大唐的命运。这一切,又将如何影响中国历史的走向?

一、汉族军头的崛起与谋略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范阳节度使安禄山正在为一件事烦恼。他的谋主严庄送来一份密信,信中写道:"时机已到"。这位出身范阳的汉人谋士,早在天宝十年就开始为安禄山筹划叛乱事宜。

世人只知严庄是叛军的谋主,却不知这位汉人谋士在朝廷中也埋下了暗子。当时,严庄以范阳府参军的身份,频繁往来于长安与范阳之间。他不仅在朝中结交官员,更与宰相杨国忠暗中联络,借机打击李林甫的余党。

在严庄的运筹帷幄下,安禄山的叛军得以在短短数月内就席卷河北。叛军的军事行动,皆出自这位汉人谋主之手。他不仅为安禄山制定了完整的军事计划,更为叛军设计了"以战养战"的军需策略。

而在叛军的将领中,最令人瞩目的当属崔乾佑。这位出身博陵崔氏的汉族将领,以其卓越的军事才能震惊天下。天宝十四年末,崔乾佑率军攻打洛阳,一举击败了唐军名将哥舒翰。哥舒翰引以为傲的骑兵在崔乾佑的战术安排下,竟全军覆没。

崔乾佑的军事才能不仅体现在野战中,更展现在攻城战中。在进攻潼关时,他巧妙利用地形,让叛军从崎岖山路迂回包抄,最终攻破了号称"天下第一关"的潼关。就连久经沙场的封常清、高仙芝这样的唐军名将,也在他的谋略面前败下阵来。

在河北境内,汉族军头更是叛军的中坚力量。营州虽为安禄山的大本营,但其3万7千余兵力中,汉人占据了绝大多数。他们不仅熟悉当地地形,更深谙守城之道。如叛军将领薛嵩,便是唐名将薛仁贵之后,他在相州一役中,凭借精妙的守城之术,让唐军久攻不下。

在范阳、卢龙等地,更多的汉族军头崭露头角。他们或通晓谋略,或精于战阵,为叛军的扩张立下汗马功劳。正是这些汉族军头的支持,才让安禄山有了在河北立足的根基。

值得一提的是,严庄不仅是叛军的军师,更在叛乱后期扮演了关键角色。当安禄山开始骄横跋扈时,正是严庄暗中策划,使其最终走向末路。不仅如此,他还与郭子仪私下联络,为叛军部将的后续归降铺平了道路。

二、草原铁骑的效忠转向

同罗骑兵的传奇,始于安史之乱前的十余年。这支来自北方草原的精锐部队,最初效力于后突厥汗国。他们的首领阿布思在平定西域诸国的战役中屡建奇功,被授予叶护之职,地位仅次于可汗。

天宝年间,随着后突厥汗国的衰落,这支铁骑成为了唐朝与安禄山争夺的对象。哥舒翰凭借其军事声望,首先将同罗骑兵收入麾下。在西北前线,这支骑兵立即展现出惊人的战力,他们在与吐蕃的对抗中,凭借灵活的战术和精湛的骑射技艺,多次击溃数倍于己的敌军。

然而,安禄山很快看中了这支劲旅。他以高额的军饷和丰厚的待遇,成功说服同罗骑兵转投其麾下。安禄山深谙骑兵作战之道,他将同罗骑兵与契丹、奚人的骑兵部队整合,组建了声名赫赫的曳落河军团。

曳落河军团的战术体系独具特色。他们采用了游牧民族惯用的佯攻、围猎战术,配合汉军的阵地战和攻城战,形成了一套独特的作战方式。在潼关之战中,正是这支军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破了哥舒翰的防线。当年的主帅哥舒翰,亲眼目睹自己曾经统领的部队,成为击垮自己的利刃。

曳落河军团最为惊艳的表现是在陈涛斜之战。当时朝廷派出宰相房琯亲自督军,妄图一举击溃叛军。然而,曳落河军团凭借其超群的机动性,在险要地形设伏,将唐军主力包围。房琯虽有精兵十万,却在游击战中节节败退,最终狼狈逃回长安。

这支骁勇善战的骑兵,却也因其特立独行的性格,在叛军中处境微妙。当安禄山开始猜忌手下大将时,同罗骑兵察觉到危险,果断选择离开。他们重返西北草原,试图重建势力。但此时的草原形势已经改变,郭子仪联合回纥等部落,在一场大战中彻底击败了这支曾让中原震动的劲旅。

值得关注的是,同罗骑兵的作战方式对后来的藩镇军队产生了深远影响。他们将草原骑兵的机动作战与汉军的阵地战相结合的战术,被河朔三镇的军队广泛采用。这种独特的军事体系,让藩镇军队在与中央军队的对抗中始终保持优势。

曳落河军团的覆灭,标志着草原铁骑在中原战场的一个时代落幕。但他们留下的军事遗产,却通过各个藩镇的军队得以延续。这些骑兵部队虽然效忠对象频繁转换,却始终保持着其独特的战斗力,在唐朝后期的军事格局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三、契丹奚人的军事同盟

天宝十二年的冬天,范阳城外迎来了一支特殊的使团。这支由契丹王李过折率领的队伍,带来了一个震动朝野的消息:契丹部落愿意全面支持安禄山。这个决定不仅为安禄山带来了强大的军事力量,更打破了唐朝在河北地区的军事平衡。

契丹部落的加入并非偶然。早在天宝初年,安禄山就开始经营与契丹各部落的关系。他通过多次军事合作,与契丹王李过折建立了深厚的军事互信。安禄山更以范阳节度使的身份,为契丹部落提供大量军需物资,使其成为自己的坚实盟友。

在契丹部落的影响下,奚人部落也加入了这个军事同盟。奚人首领大酋长可突于天宝十三年正式投靠安禄山,带来了三万精锐骑兵。这支骑兵与契丹骑兵形成互补,成为叛军最具威慑力的军事力量之一。

契丹奚人联军最引人注目的战例是河间之战。当时,朝廷派遣名将封常清率军北上勤王。契丹奚人联军采用草原游击战术,利用冬季严寒天气,在河间地区设伏。他们先派轻骑佯攻引诱唐军追击,待唐军深入后,主力部队突然杀出,将唐军分割包围。这场战役中,唐军损失惨重,封常清仅以身免。

契丹奚人联军的另一大特色是其独特的补给体系。他们保持了游牧民族的传统,军队行军时不需要庞大的辎重队伍。每名骑兵都携带充足的干粮和箭矢,可以持续作战数日。这种补给方式让他们在追击战和远程奔袭中具有明显优势。

在进攻洛阳时,契丹奚人联军展现出惊人的适应能力。他们不再局限于草原战术,而是学会了攻城掠地。在严庄的指导下,他们将骑兵分成多个小队,负责切断洛阳外围的补给线。同时,他们的弓骑手在城墙外不断骚扰守军,配合主力部队的正面进攻,最终攻克了这座东都。

然而,契丹奚人联军的忠诚度却随着战事的发展而动摇。当安禄山开始专断跋扈,契丹首领李过折逐渐与其产生嫌隙。史思明叛变后,李过折立即率部转投史思明,这一举动极大地削弱了安禄山的实力。

更为关键的是,契丹奚人联军在战争后期表现出明显的离心倾向。当郭子仪率军北上时,一些契丹奚人部落开始暗中与唐军接触。他们不仅为唐军提供情报,更在关键战役中临阵倒戈,成为击败叛军的重要力量。

这支曾让唐军闻风丧胆的联军,最终在安史之乱后期分崩离析。一些部落归附唐朝,获得了优厚的待遇;另一些则选择重返草原,继续保持其独立性。但他们在战争中展现出的军事才能,为后来的藩镇混战埋下了伏笔。

四、降将群体的权力博弈

天宝十五载,叛军攻破长安后,一场围绕军权的较量悄然展开。安禄山的军中出现了一支特殊的力量——降将群体。这些原本效力于唐朝的将领,在形势所迫下投入叛军麾下,却在叛军内部形成了独特的利益集团。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张通儒。这位原河东节度使在洛阳失守时投降,带来了整整一个军团的兵力。张通儒深谙兵法,尤其擅长守城之术。在他的指挥下,洛阳城在唐军的多次反扑中岿然不动。更重要的是,他保持了原有的军事体系,使其部下在叛军中形成了一股独立势力。

另一位重要人物是程千里。作为原并州都督,程千里在投降后不仅保留了原有部队,还获得了安禄山的重用。他在并州一带建立了完整的军事网络,控制着关键的军需补给线。正是依靠这个网络,叛军才能在北方站稳脚跟。

这些降将群体与安禄山的核心集团之间,存在着微妙的平衡。一方面,他们需要安禄山的信任和支持;另一方面,他们又在暗中维系着自己的势力范围。天宝十六载,当安禄山开始猜忌手下大将时,这种平衡被打破。

最先采取行动的是田承嗣。这位原幽州都督府长史,在投降后被委以重任。但他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独立性,在范阳地区培养了一批忠实部下。当安禄山的暴虐行为日益加剧时,田承嗣开始秘密联络其他降将,为日后的反正做准备。

安庆绪弑父后,降将群体的分化加剧。一部分人选择追随安庆绪,如程千里;另一部分则转投史思明,如张通儒。更有一些人开始与唐军秘密联系,为自己寻找退路。这种分化最终导致了叛军的内部混乱。

降将群体的影响力在史思明时期达到顶峰。史思明深知笼络降将的重要性,他不仅给予他们高位,更允许他们保持相对独立的军事指挥权。这一政策使得降将群体在叛军中的地位进一步上升,但也加剧了军中派系之争。

至德二载,当郭子仪率军北伐时,降将群体再次成为局势的关键。田承嗣率先响应唐军,并带动了一批降将倒戈。这种连锁反应极大地削弱了叛军的实力,为唐军收复中原创造了有利条件。

然而,这些降将的归附并非无条件的。他们在投诚时都提出了保留军权的要求,这为日后藩镇割据埋下了隐患。田承嗣在战后获得了魏博节度使之职,开创了藩镇自治的先例。张通儒、程千里等人也都在各自的地盘上保持着半独立状态。

这些降将在安史之乱后的政治地位,与他们在叛乱中的表现密切相关。那些及时反正的将领,如田承嗣,获得了朝廷的信任和优厚待遇。而那些追随叛军到最后的将领,即使最终归顺,也难以获得重用。

五、边境将领的政治抉择

至德元载,李光弼在太原面临着一个关键抉择。作为河东节度使,他既要应对叛军的猛烈进攻,又要平衡与回纥的复杂关系。在这个危急时刻,李光弼选择了一条独特的道路:他主动与回纥结盟,同时保持与朝廷的密切联系。

这种做法很快得到了其他边境将领的效仿。河西节度使封常清在与吐蕃的对抗中,也采取了类似的策略。他一方面与吐蕃保持有限度的军事合作,另一方面又暗中支持朝廷的军事行动。这种灵活的外交手腕,使得边境地区在动荡时期仍保持相对稳定。

宋朝鸿在陇右的表现更为典型。作为凉州都督,他面对的是更为复杂的局面。当地诸多胡人部落之间矛盾重重,而叛军又不断派人拉拢。宋朝鸿采取了区别对待的策略:对忠于朝廷的部落给予支持,对动摇的部落则采取怀柔政策,使得陇右地区成为唐军的可靠后方。

边境将领们的政治智慧在平卢之战中得到充分展现。平卢节度使王思礼在面对叛军压境时,巧妙地利用了新罗使团。他通过新罗使者向朝廷传递军情,同时借新罗的名义购买军需物资,避开了叛军的封锁。这种借助外交渠道维持军事联系的做法,成为其他边境将领的典范。

至德二载的突厥之变给边境将领们带来新的考验。当时,突厥内部发生权力更迭,新任可汗对唐朝采取敌对态度。河北节度使张守珪在这个关键时刻,展现出高超的政治手腕。他表面上与突厥保持友好,暗地里却支持突厥内部的亲唐势力,最终促成了突厥政局的转向。

边境将领们的政治抉择往往影响深远。安西都护郭昕在面对叛军使者时,采取了明确的立场。他不仅拒绝了叛军的拉拢,更组织了一支由粟特商人组成的情报网,为唐军提供了大量西域动态。这个情报网在后来的平叛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乾元元年,随着战局的发展,边境将领们的地位发生了微妙变化。一些将领开始谋求更大的自主权。朔方节度使郭子仪就通过与回纥的联姻,建立起独立的外交体系。这种做法虽然加强了军事实力,但也为日后藩镇割据埋下了伏笔。

边境将领们的选择同样影响着军队的构成。渔阳节度使李抱玉在收编突厥降兵时,采取了独特的安置方式。他将这些降兵分散安置在各个部队中,既避免了他们形成独立势力,又保持了军队的战斗力。这种兵员整合模式被其他边境将领广泛采用。

上元二年,当叛军主力被击溃后,边境将领们的角色再次转变。他们从单纯的军事指挥官,逐渐转变为地方政治力量的代表。河东节度使李光弼通过与当地胡商的合作,建立起完整的军政体系,这种模式影响了整个唐后期的边防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