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把心性问题的探讨提升至到了本体论的高度。心性指的是本性、实性,可以理解为心本来具有、不可变易的性质。从《阿含经》来看,佛陀教法中的明显倾向于说心性本净,但没有进一步深入阐发心性本净的理论意蕴。
世界中医日创立者张胜利书法作品
心性论在该经中也不大重要。“心性本净”,也就是说人人生而具有成佛的潜能和内在动力。一个理论或流派的基石就是其对人性的假设和认识,理论是建立在假设之上的。原始佛教以心性论为本体,认为“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以此来说明人的本来面目,指引出众生成佛的信心。到了部派佛学,心性是染抑是净,成为诸派探讨、争议的重大问题之一。这一问题,关涉到心是否可解脱烦恼、污染而得净化的理论依据,对佛教的解脱论和修行实践而言至关重要,小乘部派将心性比喻成铜器、衣服、金等 ,意思是他们表面被尘垢污染,而其本性本来清净,去除尘垢后,本来清净的心性便会显现。
大乘佛教产生以后,印度佛教心性思想开始向形上层面发展,形成了如来藏——佛性思想和阿赖耶识说。如来藏思想认为众生含藏有自性清净的如来法身,也即众生本来具有清净心、真如心。阿赖耶识说是瑜伽行派的观点。他认为阿赖耶识是宇宙万有的根本,众生的本性由阿赖耶识决定,阿赖耶识是染净皆有,真妄并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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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传入中国以后,大乘佛教占据了主导地位,心性问题自然成了中国佛教关注和争论的核心问题。心性本净“被阐发出了”“本觉”的含义。由本净到了本觉,它奠定中国佛学思想的基础。可以说是对佛教的一种转折式的发展。既可以说是对印度佛教的背离,也可以说是改变印度佛教成为了自己的学说。“心性本净”在原始部教时就已经提出,在部派佛教时形成了其基本的含义。到大乘佛教时,“心性本净”的思想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到了中国以后发生了变化,演化成了“性觉说”,我们熟知的天台宗、贤首宗、禅宗,实际上他们采用了“性觉说”,佛教作为一种宗教,其经典崇奉意识较之其他文化更强。
一部经典的阐释就是以开启一个学派或宗教,比如:《大乘起信论》,是大乘佛教的概论之作,全文篇幅不长,只有一万一千字左右,但它结构谨严,析理清晰,天的宗教神学思想代表着此后中国佛教的主流方向,为各宗派所重视。《起信论》认为“一心”的本质是觉,而由“一心”“动”产生万事万物的过程,就是由“觉”到“不觉”的过程。所以修行就是要追“本”溯“源”,回归到“一心”也就是由“不觉”、经“始觉”、“究竟觉”而复归到觉,“本觉”、“始觉”、“究竟觉”实际上都是同一“觉”。只是为了表明修行程度而设置这些差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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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是外来宗教,传入中国并成为一种信仰,首先进行译经工作 ,佛教自东汉传入中国后,实际上一直走着解经之路。所谓解经一、是转化为中文,二、是其义理要转化成符合中国人思维习惯和文化心理的语言概念,三、是译经自身对经义的理解与阐发,最终的结果是混合的。同时,早期的佛经翻译家,同时又是传经布道者,如竺法护,既是翻译家,又是中国大乘佛教的首倡者,他的译经经大部分是大乘佛学的 ,他的翻译可以说已经画出了一个方等(即方广、大乘)经类的转廓,他的译籍对后世影响很大。又如:中国佛教译经事业的奠基人安世高,他是最早有系统的翻译小乘经籍,是小乘佛教的传播者。东汉时期佛教开始传入中国,当时传入的是原始佛教与小乘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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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陌生且在本土都存在巨大争议的宗教进入中国并被翻译出并非一件易事,尽管他聪明好学,通晓天文、风角、占卜,医学并精通汉文,前后持续译经20余年,但准确地译成汉文还是很有困难的,文化又有时代的特点,所以,东汉易经是套用汉代流行的观念术语即依附法去译解佛典。古印度文与中文不同,在译解第一个面临的问题不是如何准确的理解经文,而是怎样用汉语表达印度语即梵语所言之佛经文句,用中国人所能理解的,所能接受、所熟知的中国文化把中国人不熟悉的,陌生的外来印度文化表达明白。表达出来。唯一的方式方法就是采用附会法,用东汉所流行的思想、概念是其必然之法,别无它法。文化长征创立者张胜利世界哲学思想纵横(第420回)收录于张胜利哲学思想系列专著《大道汜兮》。
康清浊录音整理 薛金银录制
张胜利著作:《吉祥如意经》、《大华般若波罗妙法经》、《大圆满经》《明月照千江》、《德道经》、《大道汜兮》、《大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