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对于“生”与“死”的问题,很多人向来是很忌讳的,尤其是当一个人还健在的时候,谈生论死更是常常被视作是一种“不吉利”的表现。
但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却对这个问题表现得十分淡然。
比如罗荣桓元帅去世后,毛主席就曾与自己的保健医生‘吴旭君’有过一次关于“生与死”的谈论。
1963年12月16日,罗荣桓元帅在北京病逝,年仅61岁。罗帅的离世,让毛主席感慨至深。
我们都知道,早在1927年9月“秋收起义”后,罗帅就与主席相识,之后又一起上了井冈山,一直到1963年逝世,罗帅风风雨雨伴随了主席近40年之久,被毛主席称为“一生共事的人。”
罗帅去世后,毛主席更是亲自前往参加他的追悼会,并写下了那首著名的《七律·吊罗荣桓同志》:
记得当年草上飞,红军队里每相违。
长征不是难堪日,战锦方为大问题。
斥鷃每闻欺大鸟,昆鸡长笑老鹰非。
君今不幸离人世,国有疑难可问谁?
其中那一句“君今不幸离人世,国有疑难可问谁?”深切表达出了主席对罗荣桓元帅的信赖、倚重和惋惜之情。
当然,作为自己的得力干将和挚爱战友,何况他年龄也不是很大,只有61岁,罗荣桓元帅的突然离世,对于主席来说,不能不算是一个大的震动。
所以,主席从追悼会上回来后,就一直很少说话,此后更是一连几天茶饭不思,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一天晚上,毛主席睡不着觉,于是便与自己的保健医生‘吴旭君’聊起天来。
正是这次谈话,引出了主席对“生死观”的独特思考。
在谈及往事时,主席首先谈到了自己的母亲:我喜欢我的母亲,她是个善良的农村妇女,待人诚恳。尽管她不懂得搞群众关系,但她为人很好,她去世的时候,来了很多人为她送殡……
吴旭君对主席的家事也知道一些,他的母亲‘文七妹’是一个宽厚恭让、节俭勤劳的农村妇女,深受乡里人尊敬,主席也非常敬重她,可惜的是,她老人家53岁就病逝了。
母亲病逝时,主席并不在身旁,等他带着弟弟毛泽覃赶到家中时,母亲已入棺两日了。
因此,吴旭君有些不解地问:“您母亲去世的时候,您不是不在身旁吗?”
主席反问:“我不在就不能听别人说吗?”
吴旭君又好奇地问道:“您对母亲怎么个好法?”
之后,主席又与吴旭君谈论了好一会儿,期间,主席还问了吴旭君与她母亲的事情。
聊着聊着,主席突然对吴旭君说:我死的时候你不要在我旁边!
吴旭君一听,顿时就愣住了,等缓过神来后,她用轻松地语气说道:您别开玩笑,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怎么会不在您身边呢?我要做好防病工作……
谁知,主席又用坚定地语气说道:“不,我死的时候一定不要你在我跟前!”
还没等吴旭君询问为什么,主席又接着说道:
“我母亲死前我对她说,我不忍心看她痛苦的样子,我想让她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我要离开她一下。母亲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她同意了,所以直到现在,我脑子里的母亲形象都是健康、美好的,像她活着时一样……”
事实上,主席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想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给自己的身边人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在感动之余,吴旭君也意识到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于是便准备转移话题,说道:“咱们别老说死的事儿吧!”
结果主席不仅没有回避这个话题,反而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怪,别人越要回避的事,我越要挑起来说。
接着,主席又提到了“辩证法”:辩证法告诉我们,有生就有死、有胜利也有失败、有正确也有错误,有前进也有后退……
谈话结束后,毛主席还送给了吴旭君一本《形式逻辑学》,让她拿回去读一读,然后再来讨论关于生死的问题。
事实上,主席一直以来对于“生与死”的问题都表现的十分豁达、乐观。
比如1975年10月,毛主席在与美国国务卿基辛格谈话时,就说道:“我是供来访者参观的展览品,我不久要归天了,我已经接到了上帝的请柬!”
次年,抱病在身的主席在会见尼克松的女儿一行时,又说道:“一个人负担太重,死是解脱。”
当然了,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主席从容、豁达、明智的“生死观”,很好地体现了一代伟人的独特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