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感关乎人的心理正常。然而这不是绝对的。一个没有道德的人，在社会框架之中，显现出异常。纵然千夫所指，他也有可能觉得自己理直气壮。

道德感建立在理性之上。而对于一小部分人来说，理性不是一种必需，而是一种多余。为什么我们会有这种“好像人人都要有道德的感觉”？我曾试着去追问。我所生活的，是拥有璀璨文明的中国。从古至今，一直受到名为“儒家”的影响。无论是古时候的朝代，还是现如今。人们的内心深处似乎总是有着隐隐约约，无法明说的道德感。

人人都有道德，人人也该有道德。

这塑造了我们谦卑自贬的性格。面对夸奖和赞扬，我们更习惯“客气一下”，而不是欣然接受。社会框架要求我们，要做一个有道德的人。在社会中，这也将混合着与时俱进的各种时代精神，变成新一代的养料。

一个没有道德的世界是不可想象的。这样的观念影响了许多人。极其谦虚和自我贬损，则很容易异化为自卑。严苛的自我要求，以及随时都需要服膺于道德的使命感，又会进一步使得我们学习顺从。或许，【讨好型人格】需要追溯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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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拒绝就是得罪别人，得罪别人容易与人交恶，与人交恶则不会有好下场。这似乎是一个荒诞的逻辑，然而却仍有不少人深信不疑。

道德的前提是理性。没有理性的人，便不会去思考道德。没有道德的人，即便受人恩惠，也只会得寸进尺。多年来，困在“老好人”中的人们，也将要在一次次的社会拷打中，渐渐明白一个残忍的真相。

不是所有人都有道德。

——《谈讨好型人格》20231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