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在换药,我常说,换药如换命,那种不可言状的难受折磨得人生无可恋。
脾气躁得六亲不认,只有家里的黑猫警长“小黑”和妥妥地肌肉男小土狗“想想”才能让我一见即笑。
今天中午吃过饭,头晕晕得就去房间睡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只听见外面的声音:“我妈呢?我妈呢?”一声声“我妈呢?我妈呢?”不知不觉让我的眼睛湿润了,也许这是病人不同于常人的心态吧。
妈在,回来一声“我妈呢?”妈不在,她们回来的第一声又是什么呢?
像我回家的第一声就是“一声叹息”,娘不在心无依。
每每回来不见我,都是一句“我妈呢?”
最是小儿无赖
知道我在房间睡觉,她一头扎进来坐在床边,隔着毯子拍我屁股叫。
大女儿则是倚着房门而叫。
回来都是同一句:“我妈呢?”后来就是两样了,小的会撒娇,大的因为从小不在身边长大,就不会有肌肤之亲了。
但愿人长久,许我还在人世,让你们多叫几年“我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