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村里买的女学生...

七大大 2024-04-01 14:59:12

我妈已经过世十年了,可是这几天我晚上总能听我爹房里传出女人隐忍哭喊的声音,每次趴在窗户上望却不见身影……

我叫宋苟,名是学校老师给我改的,我妈从被卖给我爹还不足九月就生下了我,我爹盼了三十多年盼来的独苗苗可能不是亲生的,于是宋老三他给我起了个贱名叫宋狗,要不是怕别人背后说他绝后、没人养老,他早就把我扔到深山里自生自灭了。听村里人讲我妈是大学生,当年坐火车回老家的时候被拐来了我们村,宋老三打了半辈子光棍,一见城里那皮肤白嫩身子娇软的女娃当即就把那年的种子钱拿来买了我妈,我妈宁死不从被宋老三打了一顿又饿了几天,当初趴窗户听墙角的人说,当天夜里我妈凄惨的哭喊声半个村都听见了,不过我妈长得好看身材也前凸后翘,村子里的男人没有不眼馋宋老三的,有胆大的更是趁着宋老三喝醉酒的功夫来调戏我妈。

因我早产的事宋老三本来就对我妈心生不满,平时非打即骂,加上她生下我后就一直身体不好,没能为宋老三再添个一儿半女,长久的折磨和沉重的农活让她在我几岁大的时候就没了,连个坟都没有,听宋老三说裹了个破席子就给扔山里了。

我妈走后,宋老三依旧是每日打牌酗酒,可这几天我总能从宋老三屋里听见女人哭喊的声音,有次我生生熬了一晚,想看看早上从屋里出来的女人是谁,可出来的人竟是我大伯二伯!我以为是晚上花了眼,没准大伯他们找宋老三打牌我听岔了。可晚上女人的声音又透过墙缝传进我耳朵里,在学校上过生理课的我明白那是什么动静,隔着墙我脸涨的通红,心里跟有小虫子在挠痒痒似的,非得搞清楚声音的来源。第二天一早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是不是给我找了个后妈,宋老三一巴掌给我打了个趔趄骂道:“老子养你这个小白眼狼已经够费钱了,哪来的钱找女人!”说罢也不管我,锁上屋门便喝酒去了。

宋老三把家里穷怪在我身上,他酗酒又好赌,家里总是饥一顿饱一顿的,从没见他出去做过工,手里有点钱就喝酒打牌,赢的时候就扔几块零钱让我做饭,输了就醉醺醺的拿我出气。小的时候不敢反抗,如今上学的我明白宋老三这种行为是犯法的又暗恨他当年间接害死了我妈。我暗暗咬牙一定要弄清屋里的女人是谁,村里人都知道宋老三不是个好的,没人愿意把闺女嫁给他,就连寡妇见到他都绕道,难保他不是从哪又骗了个女人回来。

终于这天我找到了时机,趁着大伯他们和宋老三打牌打的尽兴,我偷偷翻窗户进了里屋,宋老三从不让我进他里屋,屋里空荡荡的,除了喝完的酒瓶和乱糟糟的床铺,就剩满地的垃圾,根本没有女人的身影。正当我疑惑的时候,炕边的一滩水迹引起了我的注意,水不是直接流淌的而是隐隐渗到了地下,像是下面有什么东西一样。我走上前去敲了敲,发现下面竟是空的,可能宋老三没想到会有人偷偷进来,轻而易举的我就打开了地窖的入口,这地窖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往下竟然还挺深,我点了个蜡烛蹑手蹑脚的向下走,眼前的一幕令我心头一震!

两个满身伤痕的女人闭着眼睛躺在破草堆里,周围是吃剩的馊饭和污秽的排泄物,正当我捂着鼻子走上前想要查看时,头顶的地窖门发出响声,我连忙查看四周寻找躲藏的地方,这一打量才发现地窖东边靠墙的位置竟然有个四四方方的大桌子,跟家里寻常的方桌似的上面也铺了一块布,四周垂下来的布遮住了桌腿,桌下躲进我一个瘦弱的半大小子绰绰有余。虽然我搞不懂宋老三为啥在地窖摆这么大张桌子,可眼下也只有这里能藏身了。刚钻进桌下吹灭蜡烛就听见宋老三骂骂咧咧的声音,正当我衡量着要是我突然跳出来袭击宋老三胜率有多大的时候,另外两道声音的插入直接给我吓出一身冷汗——大伯和二伯竟然也下来了!他们都知道这个地窖的秘密!事已至此我只能按耐不动,祈求他们能早点离开。可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宋家三兄弟径直走向了我藏身的桌子,就在我以为我已经暴露了的时候,仨人直接坐在了桌子的三面,二伯翘起的脚从我面前踢过,吓得我大气不敢喘一声,只能慢慢的向墙那面移动,直到后背紧紧的靠在墙上,把自己缩到最小才长舒一口气。仨人坐在桌前继续着牌局,我想着等他们打完牌宋老三一定会出去喝酒,届时我再从地窖里爬出来便安全,回到地面我一定第一时间找人救出这两个可怜的女人。

可是宋老三仨人从地面转移到地窖里怎么可能只是为了打牌,几把牌局过后输红了眼的宋老三满嘴脏话,从草堆里扯出一个女人一边让她跪在脚下伺候,一边胡乱摸着,美其名曰换换手气转运。女人俯下了身子背对着我,从我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女人,残破的衣服有些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材,白皙皮肤上布满青紫的痕迹让人心生怜悯,她似乎已经麻木了,任由宋老三在她身上揉搓用力,只是微微颤抖的身体显示出她的害怕。突然宋老三摸了一手的好牌,兴奋之余狠狠的抓住了女人胸前的柔软,女人惊慌下一个后退碰到了桌下的我。似是没想到身后有人,女人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幸好宋老三沉浸在好牌的喜悦中未发现女人的异常。女人察觉后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可能意识到这是她唯一的生路,她并未暴露我的存在,而是尽力的后退用身子挡住那桌布下的我。她半个身子已经进到了桌下,若有若无的幽香掺杂着地下室的霏糜气息通过鼻子进入我的胸腔,我尽力的屏蔽那气息对我的影响,可正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面对几乎衣不蔽体的女人哪能一点反应也没有。随着宋老三打牌越来越兴奋,他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有些受不住的女人闪闪躲躲,几乎要贴到我身上。突然赢了牌的宋老三一脚踏到了女人身上,闪躲不及的女人一下子贴了过来,虽然隔着布料,但那温热又有弹性的触感瞬间让我面色涨红呼吸急促,尽管背后是冰冷的墙面可此时的我像是要被一团火冲上头,分身叫嚣着蠢蠢欲动。害怕失态的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却全是女人背对着我的身影——因为闪躲而扭动的腰肢、害怕到轻颤的身体。视觉被屏蔽,其他感官却越发的灵敏了起来,那气息像触手一样无孔不入,被碰触到的大腿上似乎还残留着刚刚那温软的感觉,吃痛的娇声呼叫像是俯在我耳边。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害怕暴露的女人又不知该如何安抚我的失态。思索片刻她轻轻抬脚用脚尖点了点我,提醒我不要暴露。这不点还好,一点把我最后的理智吞没了,白皙的小脚沾了地上的泥土,黑与白的对比衬托的这只小脚更加娇嫩可人。我心头一动,神使鬼差的握住了面前这只作乱的脚,女人身子一僵又立马恢复正常,任由我摆弄着纤纤玉足,见女人没有大动作我才放下心来仔细的观察着眼前这只小脚,女人年纪似乎不大,一双脚也是比常人小些,握在手中刚刚好,指尖残留的红色甲油让我知道这也是个娇惯的女生,只是如今却落得如此境地,女人的鼓励和默许更让我有了逃出去拯救她们的决心。。

察觉到了女人在极力忍耐,又看着宋老三那粗鲁的动作,我沿着玉足慢慢向上,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小腿,似乎是收到了我的安慰,女人一直颤抖的身子也稍微平缓了些,只是腿部传来的酥麻触感让那肉嘟嘟的脚趾都紧锁成了一团,我贪恋的继续抚摸着……

宋老三连连赢牌,输的最多的大伯一把扯过另一个女人按在身下。相比前面女子的姣好,这个女人皮肤苍白头发枯槁像是很久没有见过阳光,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似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微微侧头,一张麻木却依然能看出当年美貌的脸猛然撞进我的瞳孔,看清她脸的一瞬间我像是遭到了雷击,竟是我已经去世了十年的母亲!宋老三根本没有把她扔进后山,而是偷偷囚禁在了这早已挖好的地窖中,靠着村里面男人们这些年对母亲的觊觎,干着出卖自己老婆的勾当,怪不得他整天无所事事却总有钱喝酒,怪不得几乎每天都有人来宋老三屋里打牌,他们一边打着牌,一边肆意的欺辱我妈。在一愣后她似乎是认出了我,两行清泪从那早已干枯的眼眶中流出,察觉到身下人分神的大伯狠狠的踢了一脚骂到“你这个贱女人,还想不想狗娃子好好活了?!”母亲被踢支撑不住却不敢发出声响。“大哥你管她干啥,十年早玩腻了。嘿嘿嘿,这有个新鲜的不比她挣得更多?”宋老三满是嫌弃的接过话茬,言语间更是大力揉捏着身下的女人,女人紧咬着牙,破碎的哭喊声从口中发出。

原来这十年母亲一直就在屋里的地下饱受折磨,甚至在宋老三拿我当筹码的威胁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直到新拐来的女生因为受不住这些人的暴行而哭喊出声才被我察觉,我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幕,目眦欲裂。直到他们发泄完兽欲,才从牌桌上离开,留下两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和我。望着女人身上那残留的痕迹,不敢多看的我飞速起身听到他们离开地窖的脚步声后马上逃离。

村里的男人都抱成一团,我不知道该找谁来救两人,突然间我想起我们老师是个极为正派的人,于是我急忙沿着山路往学校跑去,听完我的描述老师也是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似乎愤怒中又带着些紧张,他告诉我,当初他来我们学校任教,也是因为听说他当年失踪的女朋友可能是被拐来我们这片山区了,而我母亲很有可能就是他苦苦寻找了十多年的女友。

有老师一起回去,我们很快就制服了已是喝的醉醺醺的宋老三,从地窖救出母亲和女人后怕村里人发现,我们连夜坐上了离开山里的大巴,当看着大巴驶出深山,明白已经安全的母亲与老师抱着哭作一团,这时我才真正有时间看清一直背对着我女人的脸,果然年纪不大,看着差不多刚成年,此时她还在恐惧、茫然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疼,我叹了口气脱下外套披在了她身上,似是感受到了这一丝热乎气,察觉到自己终于安全了。女孩那根紧绷着的弦一下子断了,她朝着这股热源靠去,紧紧的贴着我,在极度疲惫中慢慢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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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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